鬱清已經好一陣子沒有見聞露了,丁綿綿退圈後,她在網上的存在感也一日不如一日。外加陸氏最近比較動**,她臉色看起來疲了不少。
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鬱清第一次和聞露正式見麵也是在警局,那個時候聞露還是一個‘受害者’,為了自己不大懂事的粉絲,來見鬱清。
彼時端莊大氣,溫柔知禮的表情和很難和她現在的模樣重合。
鬱清對著她猙獰的麵孔輕輕扯了一下唇角,委實想不通她對自己那負麵的情緒到底是怎麽滋生的。
“你就是雷胤的家屬?”呂局長沒理會兩人之間的暗潮,繃著臉問道。
前幾個失蹤案件他都有經手,受害者家屬的崩潰他也都看在眼裏,所以很難對罪犯的親屬有什麽好臉色。
聞露遲疑了片刻,從鬱清臉上飛速挪開了視線,對著呂局長點點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男朋友怎麽可能跟失蹤案扯上關係。”
說到這兒,她語氣微妙,“況且以他的家世,也沒有必要去綁架強迫女人。”
呂副局辦案這麽多年,心思敏銳的很,諷刺道:“有沒有必要不是你說了算,當法律是擺設嗎?”
“這是警局,不是酒會,別拿你那些個烏七八黑的東西帶到這來。”
聞露被落了麵子,臉上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在鬱清麵前被一個小警察陰陽怪氣,更讓她難以忍受。
但是正如陸頌喬所說的,沒了陸家的偏袒,她誰也不敢招惹,新找的靠山此時還在牢裏蹲著,就在她躊躇間,接到警局電話被她臨時叫來的高枚姍姍來遲。
“露露,這麽晚了,雷哥怎麽回事啊?”
高枚上次在公司提到聞露還在咬牙切齒,現在看起來已經和好如初了,但是她臉上和露出來的皮膚上的淤青也沒見少。
“你們怎麽也在這?”高枚握著聞露的手,替她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