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宇的合作拍板的那一周是最忙碌的時候,鬱清忙得連搬家的事情都延後了。
“這周辛苦了,慶功宴你們好好吃,所有開銷我來報。”臨下班前的最後一個會議,看得出來他們都有點心不在焉,鬱清也不追究,畢竟她自己也著急趕回家。
吳應問道:“鬱總您不來嗎?天宇的項目最大的功臣可是您。”
“我去了,大家坐在那裏和繼續上班有什麽區別。”鬱清攤手,開玩笑道:“跟上司一起吃飯可不是慶功宴。”
“和鬱總一塊吃飯那才是我的殊榮呢。”吳應這麽軸的人,現在都學會討好領導了,其他人自然也不甘落後。
這要是讓他們這麽吹捧起來可就沒完了,鬱清輕咳了一聲站起身,“好了,大家的心意我都明白,主要是我還有些私事,就先走了。”
別看他們講得看起來真情實意,但自己真要跟過去吃飯,那才是沒眼色呢,鬱清心裏門清。
她前腳才從公司走出去,會議室裏就安靜了。
“看來鬱總很是受大家歡迎嘛。”
房箏點頭,“肖總您半個月沒來,錯過不少事呢。”
肖天擇嗬嗬笑了起來,“我以後可不敢病了,不然回來怕是都沒人記得我了。”
往常愛跟他一唱一和的吳應卻當作沒聽見,避開他的視線跟身邊的人小聲聊了起來。
這撇清關係的姿態不要太明顯,肖天擇摩挲著文件,又說道:“鬱總這麽早趕回去怕不是要給薑總做飯吧?”
鬱清和薑行之的關係已經不是秘密了,偶爾大家還能看見薑行之來接班,因此大家從早前的震驚到現在都能拿這事來調侃鬱清了。
隻是肖天擇雖也是調侃,話裏話外的意思卻是讓人感到不大舒服。
“肖總聽說你老婆也要工作,她不會天天晚上下了班還得伺候你吃飯吧?”桌上立馬就有人刺了他一句。
肖天擇抬眼看去發現是個生麵孔,“這又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