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兩人必須得回江城。
秦肆帶紀璿回家拿行李,但她沒上樓,因為不想見到紀宏德。隻讓秦肆給王女士帶話,讓她好好照顧自己。
秦肆上樓之前還特別囑咐他一句:“你不許理我爸。”
男人無奈地笑了笑,揉揉她氣到炸毛的腦袋,紀璿努努嘴,又不情不願地改口道:“算了,隨便你,隻要別被我看見就行。”
她跟紀宏德之間的恩怨是他們之間的,和秦肆沒關係,她也不能讓他難做,被別人指責沒教養沒禮貌。
在車裏等了一會兒,隻見秦肆拎著她的行李包和一個大袋子下樓,放到後備箱。
等他上車後,她問:“那是什麽啊?”
“阿姨給的,裏麵有辣醬,泡菜泡蘿卜,還有今年的新臘腸。”秦肆說著,俯身過去幫她係好安全帶,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就跟叔叔打了聲招呼,沒說別的。”
紀璿忍不住笑:“誰讓你報備了。”
“以後都會對你事事有交代。”男人目光灼灼地望著她,握住她手,“你放心,你聽過的,看過的那些,都不可能發生在你身上。”
原來昨晚她碎碎念的那些話,他全都記得清清楚楚。
紀璿鼻頭一酸,強撐著淚意說:“我當然不會了,我有工作能賺錢,男人又不是必需品。你敢讓我不開心我就跟你——”
餘下的話都被他溫軟的唇舌卷走,嘴裏空氣也被他一掃而空,而他要的卻不止是這些。
紀璿整個人被壓在座椅上,他仗著新換的高遮光防窺膜,麵前抵著車庫的卷閘門,無人經過,便在車裏為所欲為。
昨天她生病住院,沒舍得,這會兒卻將她親得七葷八素,衣衫淩亂,像懲罰一般。
最後他喘著氣一口咬在她耳垂,嗓音發著狠:“什麽都行,不許提那兩個字。”
紀璿知道他說的是分手。
耳垂一瞬間短促的疼,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卻被他摁住,一個重重的吮吸在她脖頸上,留下一顆鮮豔的草莓,伴著男人低沉危險的聲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