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你應該不認識,是我一個朋友,比較愛看玩笑。嗯,沈總,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她已經緊張得把稱謂換回沈總了,語氣幹巴巴的。
沈時洲瞥眸:“你以前都是這麽告訴別人的?”
“我沒有……”
好像是想到了什麽,男人撩起唇角笑了下,揚出稍縱即逝的短暫森冷:
“盛明窈,你既然會編,怎麽不說你懷過我的種?”
盛明窈 怔住,想好的解釋一時間忘了說,細白的牙齒鬆開了自己的唇,神情掩飾不住驚訝:“……啊?”
還有這回事兒???
直到手腕一疼,她直接被男人帶進總裁辦公室,門“砰”地關上,盛明窈還在驚訝中,久久沒有抽出神。
將她一副當了真之後、驚愕到說不出話的樣子看在眼裏,沈時洲眼底流動著冷沉神色,不疾不徐的嗓音裏帶著諷刺:“裝夠了嗎?我更想聽你的解釋。”
“我……”
盛明窈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沈時洲剛才那句話,原來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
呼,真是虛驚一場。
在短暫的一分鍾裏,她還真以為自己連胎都打過一次了。
誰叫沈時洲說話不說清楚,她乍一聽,隻聽到了幾個驚天動地的關鍵詞。
盛明窈後怕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這些小動作,全都被那雙漆黑無溫的眼眸看在眼底。
感覺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劃過她細嫩的掌心,盛明窈呼吸聲滯了滯。
抬起頭看沈時洲,聲音突然弱了,細得像條隨時會斷的弦,“我手疼。”
其實力氣很輕,隻稍微桎梏住了她,她稍一用力就能掙脫開。
但她明麗的眉眼軟下來,直勾勾地望著男人,莫名透著可憐巴巴甚至是服軟的意味。
……也不知道是怎麽養大的,真夠嬌氣。
沈時洲垂眸冷笑一聲,捏著她的長指卻輕輕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