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陸知夏傻眼,裏麵的人也傻眼了。
顧硯明手腳被束縛,蒙著眼睛,趴在地上,正哼哧哼哧地呼氣。
一個女人,穿著皮衣,手裏揮舞的是……
陸知夏一時難以確認,那是不是鞭子。
她頭一次見到限製級大場麵,整個人真是傻在那了。
這一聲踹門,女人定在原地,顧硯明被蒙著眼睛,醉醺醺地問:“怎麽了?”
“還沒看夠?”沈晚清偏頭看陸知夏。
顧硯明這下也聽出來了,是沈晚清,手忙腳亂要起來,但是摔了個狗啃式。
這該是算家事,陸知夏出去時帶上了門,她站在門口有點蒙。
我的媽呀,顧硯明玩得真不一般啊,看樣子還喜歡被虐?陸知夏受到衝擊,心跳得有點快。
陸知夏小耳朵慢慢貼到門上,可惜,嘛也聽不見。
她好一會才鬆口氣,幸虧不是秦箏,顧硯明太變態了。
房間裏,沈晚清站在門口,按亮了燈。
女人扶起狼狽的顧硯明,將眼罩摘下來,他眯著眼看清沈晚清,一時反應不過來,不知該作何反應。
酒也嚇醒了一大半,顧硯明連忙喊:“秦箏,快給我解開。”
身後的人沒出聲,他一回頭,也嚇了一跳,並不是秦箏,下意識問:“怎麽是你?”
很顯然,兩人不是第一次見。
顧硯明回過神,在女人要解釋時,讓她閉嘴,怒罵道:“你趕緊給我解開!”
他也知道求助沈晚清是無用的,女人挺委屈,沒敢抱怨,解開繩子,局促地站在一旁。
顧硯明想起身,卻因為雙手雙腳被束縛太久,人反應慢了,直接坐在地上。
他慌忙間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臉色漲紅地吼女人:“你怎麽還不滾?”
女人也被吼聲嚇得哆嗦,抱著衣服往門口走,不甘心地回頭說:“錢還沒有……”
“滾!”顧硯明怒道。
“多少錢?”沈晚清在女人走到身邊時問,女人豎起5個手指頭,沈晚清淡聲道:“5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