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五分鍾,大概被揍了五六七八九十拳吧。
沈晚清不是善茬兒,陸知夏也不好惹,兩人不對路時,那都是硬碰硬。
沈晚清越是不讓,陸知夏越要逆著她來。
以往沈晚清力氣大,推開人不是很費力,如今陸知夏力氣大了,她也缺少鍛煉,她推了幾下,愣是沒推開。
說是消毒,其實就是逮著她的醇一頓操作猛如虎。
別的不敢保證,狗崽子的唾液肯定是塗抹均勻了,沈晚清的嘴巴都要被奚腫。
她用力別過頭,摸著陸知夏的耳朵使勁兒擰,呼吸急促道:“都沒琴到,消什麽毒?”
陸知夏花了幾秒鍾,讓轟隆作響的大腦恢複正常。
沈晚清恨恨地瞪著她,她心虛,但嘴巴很硬氣:“請叫我小紅花,我就是這樣樂於助人的。”
“你要臉不?”沈晚清看她不要臉的樣子來氣,陸知夏撇撇嘴,不以為意:“臉是什麽?能吃嗎?”
於是,臉頰又被沈晚清擰住,左右開弓開始逼問。
“這就叫想通了?”
“恩?不是跟我劃清界限嗎?”
“哪隻狗說的根本沒有喜歡過我?”
“啊?說話啊,不是和我說拜拜嗎?”
……
沈晚清質問的每一句,都是陸知夏接到沈語堂的電話後,發給沈晚清的“斷交信”。
就像是小學生,吵架之後,會寫信給對方說:我要和你絕交。
沈晚清看起來氣大了,擰臉使勁兒薅,問她錯沒錯。
她嘴巴很硬,一直在嚷嚷:“沒戳沒戳。”
老天爺都看不下去,讓沈晚清的手機響了。
沈語堂打過來的,讓她回來,她作為主角,要和客人喝酒。
陸知夏揉臉,嘴裏嘶嘶哈哈,疼的。
沈晚清走過來,她嚇了一跳往後躲,捂著臉戒備道:“你要幹嘛?”
“給你糅臉。”沈晚清上前,陸知夏擋開她的手,指尖戳她腦門往後推,嫌棄道:“才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