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誇張的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翻,笑的肚子疼。
斌哥全名叫劉斌,劉斌有點發蒙:“你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
“哈哈哈,你別逗了,楊彩會跟一頭豬處對象嗎,笑死我了,不行了,在讓我笑會。”
劉斌的一個同學在一旁說道:“斌哥,他好像罵你是豬。”
劉斌挺來氣的照著這小子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我不聾。”
緊接著瞪著眼睛看著我,表情特凶狠:“我讓你笑,一會你就笑不出來。”
劉斌從兜裏掏出一把折疊刀。
我慌了,在學校裏,頂多就是拿棍子幹兩把,這貨上來就動刀,難道他不怕被開除嗎?
我咬著牙,賭他不敢捅我:“你拿把破小刀跟誰裝黑涉會呢,捅我,你不開除啊?你不進局子啊。”
無論如何,氣勢都不能輸。
“別緊張,小夥子,我還動呢。”
劉斌開始用力,不是很疼,卻出血了。
雖然不是很疼,但我內心起了很大變化,如果他在我腿上劃N道口子,到時候不疼也疼了。
最主要的他這麽玩,容易引起我內心的崩潰,終於他在劃了第三道口子的時候,我在也忍受不了,開口大罵:“你個死變態,有本事一對一,敢不敢,陰人算什麽本事。”
“行。”劉斌意外的讓人鬆開我,然後說了句讓我特崩潰的話:“別說斌哥欺負你,這樣,就按照你說的咱們單挑,輸了的人離開楊彩如何?”
我打量了下劉斌,要是單挑的話,我還是有勝算的。
於是剛想同意,就聽到他後麵的話了:“我說下規則,單挑,你一個人挑我們我們五個,群毆,我們群毆你一個,三秒鍾作答,開始,三,二。”
他的一還沒數完,我揮起拳頭又快又狠的砸向他的眼睛,直接給他幹的連退後好幾步,然後捂著眼睛蹲在地上吱哇亂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