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他們在哪後,我連忙打車感到那,這是一塊廢棄的危樓,趙心站在五樓樓頂,劉萌萌一臉淚痕的勸說著他,可趙心這貨手裏拿著啤酒,低頭不語。
見我到來,萌萌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趕忙拉住我的胳膊,帶著哭腔:“浩哥,你快幫我勸勸他吧,怎麽說他都不聽,就想跳樓。”
我挺奇怪的萌萌是怎麽跟趙心在一起的,便問萌萌:“你怎麽跟他在一起?”
“你們從飯店出來的時候,我就挺擔心的,跟著你們一路到了火車站,後來發現趙心像是丟了魂一樣自己在路上瞎晃悠,好幾次差點被車撞了,還有好幾個車站都要揍他了,我就在一旁給人道歉,後來他就買了一遝啤酒,跑到這個鬼地方來了,怎麽勸都不聽。”
萌萌今天穿的有點少,陪著趙心這個酒蒙子在外麵凍了半天,手冰涼涼的,我便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穿,她沒拒絕,看來是真的凍著了。
我一步步往趙心身邊靠。
“你別過來!”趙心歪著腦袋,眼睛通紅,拿著啤酒瓶子指著我:“你在過來,我就跳下去了。”
“我不是過來攔著你的,我是來陪你喝最後一頓酒的。”我走到趙心身邊,起開一瓶啤酒喝了兩口:“不錯,大冬天頂著寒風喝酒挺爽的。”
趙心沒理我,咕咚咕咚自己又喝了一大口,我繼續說道:“馬上就要放假了,你也別考了,從樓上跳下去,咣當一聲,摔得粉碎,死了之後一了百了,什麽事也不用愁了,若幹年後陳藝就嫁給別人了,生了個大胖小子,人家一家人開開心心心。而你的父母呢,還在沉浸在喪子之痛,出門也被人指指點點,老了不能動彈的時候也沒有人照顧他們了。”
“夠了!”趙心瘋了一樣衝著我吼道。
我則是無視他,繼續說道:“如果摔死了還到好說,就怕摔不死,摔成腦震蕩或者半身不遂,缺個少腿的,這一輩子不是躺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