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我糾結時,外麵突然響起溫著名的聲音,他在不停的叫我。
我心裏一喜,趕快起身大聲的應了他幾聲。他很快爬上了山坡,站在坡頂上往下看著我。
當他看到我旁邊的許良序時臉色一變,整個圓滾滾的身體就從坡頂滑了下來。他抖著聲音問我這是誰。
我無措的看著他搖了搖頭,我要是告訴溫著名這個在地上躺著的男人曾經把我踹的全身都是傷的話,溫著名不但不會救他,反而還會為了給我出氣再補他幾腳。
後來溫著名告訴我,他當時見我什麽也不說,還哭的眼睛都紅了,他還以為這個躺著的男人是我的男朋友。
我聽到這兒時差點把嘴裏的牛奶給噴出來,他嫌棄的往後跳了一大步,生怕我把牛奶噴他身上。
溫著名說我當時就活脫脫的像一個死了丈夫的可憐女人,我並不覺得,當時我隻是嚇慘了,眼睛紅也是因為先前嚇到了。
溫著名和我一起把許良序抬到了我家,天知道看起來那麽瘦削的許良序為什麽那麽重,他的全部體重壓在我和溫著名身上,我們費了很大勁才把他‘拖’回我家。
路上時,我忍不住問溫著名,他怎麽知道我在小樹林,還有,他找我幹什麽?
他憨笑幾聲後用空著的手撓了撓頭說,“是常婆婆說的,她老著急了,說你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讓我找找你,我尋思著就來小樹林了,沒想到你還真在!”
我哭笑不得,這於我而言,是福還是禍呢?因為溫著名來了,所以我不加猶豫的讓溫著名幫我把許良序抬到我家去,要是他沒來的話,我可能會選擇離開的。
我回過頭,許良序的腿還在不斷流血,血染紅了白雪鋪的路,我抿著嘴繼續走著。
到家後,奶奶見我和溫著名抬著個兒回家後嚇了一大跳,看到許良序不斷滴血的腿後更是變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