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這兒的生活後,時間似乎就過的很快了。
漸漸的,A城就被純白如瑕的大雪所覆蓋,我們穿的衣服也在不斷增多,值得慶幸的是學校和顧家都有空調和暖氣。
我有些惆悵的望著窗外的雪,心裏掛念著在錦安溪的奶奶。今年似乎更冷了,在十月份時錦安溪就已經很冷了,現在應該是更冷了吧?
我擔心年邁的奶奶,要是她被凍傷了怎麽辦。要是在雪地裏滑倒了怎麽辦?還有那個父親,臥病在床的他本身就懼寒,要是病情加重了,又該怎麽辦呢?
其實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最後二十五天,我的高中的第一個寒假就要來了。
臨近期末每個人都變得有些興奮,班裏的人們開始討論寒假的安排,我有些糾結。我既想趕快回去又想在咖啡店裏打一段時間的工。
我已經成了那兒的正式服務員,一放假便去那兒上班。對於我在咖啡店打工的事情,母親並不知情。
每次出去時我都以找洛黎玩為理由,母親知道洛黎,我和母親在進入冷冬時一起去買了衣服。想起前段時間顧念年說我打扮老土的事情,我有些在意。所以我叫出了洛黎,讓她和我們一起去為我挑衣服。
在她們見麵前,我有些擔心。因為洛黎是一副小太妹的形象,在約她出來前,我一再強調她不許化妝、不許戴那副碩大的耳釘。
幸虧洛黎很聽話的以一副幹幹淨淨的樣子呈現給母親看,母親很喜歡洛黎,或者說洛黎就是個容易招大人喜歡的孩子,如艾妮瑟一般。
艾妮瑟在不久前回她自己的國家了,她的父親和顧權武有生意的往來,而顧殘笙在國外治病的那段時間也是艾妮瑟一家安排的,我想,在很久以後他們也許會添加一層親家關係。
我對顧殘笙的喜歡逐漸變淡,或者說我可能隻是對他心有好感,隻是因為他在我困難時幫助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