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就犯了所有女生都會犯的病:口是心非。我悶悶的回了句沒有後就不再言語,心情依舊很沉重。
刹車的聲音很刺耳,我有些氣惱的瞪著擋在前麵的顧念年,剛剛要不是我反應敏捷,他現在可能已經連人帶車躺地上了。
他似乎比我還生氣,臉色很難看,讓我恍惚以為是自己做了什麽大惡不赦的事情。
在我們長大以後,我依舊覺得顧念年就像個瘋子,總是會做些讓人搞不懂的事情,換種方式說,他是有些偏激。
現在,偏激固執的他非要搞清楚我到底有沒有生氣,所以他不怕死的擋在我麵前。我提起笑容告訴他自己隻是因為訓練有些累了,所以才不想說話的。
他那雙流離的眸子有光芒在微微閃爍,涼風吹來,我打了個顫,這個時候在外麵逗留太久很不安全,我繞過他騎向顧家。
不到片刻他便追了上來,薄唇緊緊的抿著,兩人一路無話的回到顧家。顧權武依舊在門口等著,見顧念年回來了便露出笑顏,完全沒有平時威嚴的樣子。
我照例甜甜的叫了他一聲先生好,他敷衍的朝我揮揮手,眼神卻是一刻都沒有離開過顧念年。我不好意思在這裏打斷他們的父子情深,趕快向他們鞠了個躬後,牽著車回自己該去的地方。
明天下午就是交罰抄試卷的日子了,我必須在今天晚上努力一番才能確保明天可以如數交上去。
做完每天晚上需要做的練習動作後,我趴在桌子上抄寫著。在十一點的時候母親強製性的將燈關掉讓我睡覺,我雖心有不願卻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好聽母親的話爬上床睡覺。
第二天起來時,雖然我的全身依舊很酸疼,但我還是把母親給的六塊錢公交車費還給她,我們的生活本來就很拮據,我不能再這樣花不該花的錢了。
母親皺著眉頭,臉上的肉也皺在一起,我看了看手腕的母親前段時間給我買的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