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沒有責怪我,隻是說了句再有下次就把我送回錦安溪。她說錦安溪時眉間是掩不住的嫌棄,我不語,她的不信任比責怪我更傷我的心,她是我的母親,我是她的女兒,但是她在聽了我的解釋後還是不相信我,我們之間終究沒有建立起信任的堡壘。
我默默的洗完澡上床蒙住腦袋睡覺,我不想和母親發生爭執,因為奶奶叮囑過我不能和母親拌嘴。我的腦袋混混沉沉的,厚重的被子蓋住腦袋導致有些缺氧,臉火燒燒的。
母親也沒和我說話,我們倆陷入冷戰,或者說是我認為的冷戰,我們那剛緩和的母女關係再次僵了起來。我知道母親的腦子裏總是認為我不在她身邊長大便染了很多不好的習慣,這次的事情就像根導火線,點燃了我和她的戰火。
我失眠了,母親就躺在我旁邊,我一動不動的躺在**。記得剛來到這個城市時,我總擔心母親會拋棄我,在這生活久了便忘記了這回事,或者說是我在特意避開這件事,母親剛剛一說倒是提醒我了,我僅僅是個寄人籬下的鄉巴佬啊……
但是不管發生了什麽,第二天的考試依舊還要繼續,昨天晚上沒有吃飯,而早上生悶氣的我沒有吃母親準備的早餐,第一次沒和母親打招呼便跑了出去。
昨天晚上我已經想明白了,這個城市既然不歡迎我,我也是可以回去的,回到錦安溪便不用再看別人的臉色,也不會被別人嘲笑欺負,也不會被親人懷疑,大不了,就回錦安溪。
回到學校後難免會被其他人猜忌嘲笑加諷刺的目光打量,但是我不在乎了,不用再刻意討好她們,她們根本不值得我在意。
洛黎見到我後立即緊張的跑過來問我怎麽樣,我安慰她讓她不要著急,她氣得跺腳嚷嚷著要是被她發現是誰幹的,她就宰了那個人。
我的心漸漸回暖,啊,洛黎,在我最悲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