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謝清運成婚後,我們夫妻二人就搬到了謝清運的王府。孩子在我腹中已經三個月大,我害喜害得厲害。每天吐得不行,謝清運在外忙碌,我將謝家全權交給了謝清運,再顧不得政事,也再沒見過蘇域
小桃子知道我懷孕後,每天忙上忙下,好像比我還歡喜一般。我也不知道他開心個什麽,隻覺得他每天給我遞梅子,就像給狗投食一樣,讓我覺得有些暴躁。
我忍不住拉小桃子來訓斥:“我是人,不是狗。餓了我會要東西吃,不需要你這麽來喂。”
小桃子不好意思地笑:“人家說一孕傻三年,我怕小姐你傻了不知道餓。”
“別這樣,好嗎,不知道的,會以為你這才是孩子他爹。”我剛說完,忍不住又一陣惡心。
小桃子趕緊端了盆來給我吐,嘴裏還不曾停歇:“哎喲,我的祖宗,您能少說兩句讓奴才不掉腦袋的話嗎?奴才就算是隻貓,命也剩不下幾條了啊。”
我不說話,光顧著吐了。
我想告訴小桃子,其實他這輩子,跟了我這個主子,比貓的命硬多了。
為了止吐,謝清運給我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藥方,那些藥都苦得我想哭,卻還是要喝下去。
可能是懷孕懷得太辛苦,我不知不覺也對這孩子有了濃厚的感情。我不知其他孕婦是不是同我一樣,初初懷著這個孩子,覺得是責任;等吐上幾個月,肚子顯出來,摸著他在裏麵,責任什麽的便就忘卻了,隻覺得這就是自己的心肝命根。
我懷著他脾氣有些暴躁,家裏的東西幾乎砸了個遍,謝清運見著我都要繞道走。
孩子九個月大的時候,我肚子像要爆炸一樣了。所有人都同我說,這必然是個大胖小子。他好動,時不時要踢我一腳,疼得我罵爹喊娘,隻想趕緊生下來。
懷孕期間謝清運都讓我待在府邸,從不讓人給我稟報煩心事,這些煩心事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