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鸞看了看靳宴棠,麵色為難。
江晚梔更覺得有機可乘,一副體貼入微,善解人意的溫柔模樣:“沒什麽不好說的,我和小棠又不是外人。想想也是,至高至遠明月,至親至疏夫妻。宴禮哥那樣的性子,就算結婚,隻怕也難捂熱。”
初鸞眨了眨眼:“晚梔姐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她抬起手,將臉邊散落的一縷卷發往耳後勾,神情羞赧,“我和他分房睡,是因為他不知節製,我生氣。”
她正說著,一個電話打進來。
初鸞看了眼來電顯示,向麵前兩人致以一個抱歉的眼神,回過身往走廊盡頭走去,接通電話。
“在忙嗎?”
“沒有,你說。”
“早上出門太急,有份文件落在書房了,”靳宴禮沉吟片刻,轉動了一下手上的戒指,微微笑著對電話那頭的人開口道,“有勞太太給我送過來可以嗎?”
初鸞頓了頓,有些後悔。
早知道靳宴禮要來這一出,她應該在江晚梔麵前開公放的。
她定了定心神:“好,你放在哪兒了,就在書桌上嗎?”
“嗯。”
她轉身,看見江晚梔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彎了彎唇,卻不看她,而是對靳宴棠說:“抱歉啊小棠,不能陪你去逛街了,我得給你哥送份文件過去。一會兒送完估計還要陪他吃午飯。”
靳宴棠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大哥的事重要,嫂子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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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房裏拿了文件,初鸞就讓司機開車將她送到了柏霆國際。
祝汲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見太太將文件交給自己,就要離開,祝汲難得地愣了一下,心裏忍不住著急。
太太這是怎麽回事!不知道公司內外都多少女人覬覦他們靳董嗎?怎麽來都來了,也不想著上樓去坐坐,敲打一下那些別有用心的員工下屬合作方?
愛情保安祝汲來不及多想,立馬叫住已經轉身往外走的初鸞:“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