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靳宴禮話還沒說完,就被初鸞打斷,她像個小喇叭一樣,圍著老人家轉了一圈,然後叭叭叭,連珠帶炮地開口,“奶奶您怎麽開啦?不是在荔山嗎?您身體怎麽樣了?醫生怎麽說啊?”
林華玉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好了好了,這麽緊張做什麽,像隻小珍珠鳥一樣,奶奶沒……”
“咳咳咳——”靳宴禮忽然咳嗽起來。
接收到他的暗示,林華玉狐疑地按了按太陽穴:“哎喲,奶奶怎麽好像有點頭疼?”
她偏過頭,一邊說,一邊去看孫子的臉色,果然見他朝自己微微頷首,當即深吸一口氣:
這沒用的臭小子!虧她還以為他把人好好地追到了手,現在看來,原來是借了她的東風!也不知道他跟人家小鸞說了什麽,害得孩子這麽擔心她。阿彌陀佛,真是罪過罪過。
一旁的初鸞沒看見兩人的眉眼官司,一聽奶奶說頭疼,立馬緊張地扶住老人家:“那先回去請傅醫生過來看看?”
她昨天聽王媽說了,靳家有家庭醫生,三十歲,叫傅空青,是從協和畢業的醫學博士,平時在由靳氏注資的醫療中心上班,也負責靳家主支成員的健康問題。
林華玉擺了擺手,嗬嗬笑道:“也沒那麽嚴重。倒是小鸞,你最近跳舞還腿疼嗎?我給你買的膏藥是不是早就用完了?”
她歎了口氣,用責怪的語氣說靳宴禮:“阿禮也不對,就算當初你們兩個人分手了,那也是你們之間的事,怎麽還攔著不讓我找你?”
初鸞看向靳宴禮,猜到他或許用奶奶的手機給她打過電話。不管是為她遮掩,還是怕奶奶傷心,靳宴禮沒有告訴奶奶,她當初狠心到把奶奶的聯係方式也拉黑這件事,對她而言總歸是好事。
靳宴禮皮笑肉不笑:“奶奶您還不知道吧?”
“知道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