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甩了清貧校草,才知他是京圈太子爺

第41章 誰的女兒

今天是靳宴禮開車,看初鸞端端正正地坐在副駕駛上,他開口,語氣清淡:“緊張?”

初鸞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問他今天要見的是什麽長輩,他又不肯說,隻說是一位世交家的叔叔。

神神秘秘的,她很難不緊張吧?

靳宴禮溫聲一笑,從車內後視鏡裏看見她今天的裝扮。

要拜見長輩,她特地選了條米色棉帆布襯衫連衣裙,搭一條黑色腰果花小方巾,係在領口,有別致巧思,也不至於用力過猛。

她總是這樣鮮活生動,會興致勃勃地安排自己的每一天,從衣食住行到閑暇時間,她永遠充滿熱情,從不將就,從不妥協。

相較而言,他實在無趣,讀書的時候常常是白t長褲,工作之後也隻是穿襯衫西褲。他的愛好也不多,缺乏對新鮮事物的探索欲。

他這個人太單薄,也太狹窄。而她是鮮花著錦,紛繁富麗。

在初鸞待在荔山的時候,奶奶知道他掛念,旁敲側擊打聽出來他們不常聯係後,便時不時和他說起初鸞的近況。

有時候她說初鸞最近忙著和城鎮上的阿姨學藤編;再過了幾天,她的興趣又變成和鄰家阿婆一起研究菜地。

靳宴禮甚至有時候會想,如果初鸞隻喜歡錢就好了。

他恰好有很多很多錢。

初鸞不知道靳宴禮在想什麽,隻看見他似乎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她的衣著,然後就神情凝重地沉思了二十分鍾。

她也跟著百思不得其解地琢磨了二十分鍾,終於忍不了靳宴禮這麽一副一秒鍾仿佛虧損八百億美金的沉重神情,問:

“我今天的打扮有問題?”

初鸞其實想問是不是她穿米白色犯了那位長輩的忌諱,但靳宴禮出於對她穿衣自由的尊重,不好直說,隻能這麽隱晦地表示不滿。

除此之外她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麽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