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月末,哥哥們會放兩天假,早上吃完飯,顧鐵牛非要纏著她發豆芽。
顧月泠把方法教給他,他就自己一邊研究去了。
“大哥,咱們村子有沒有賣酒曲的人家?”顧月泠看向顧塵問道。
“酒曲?”顧塵疑道:“泠泠說的掙錢的法子是釀酒?”
顧月泠笑笑,大哥還真是心思細膩。
昨天吃飯的時候喝的兩口酒給了她靈感,這個時代做酒的法子隻是單純的釀造,出的酒度數不高,十分寡淡。
她現世的時候酒量不錯,昨天喝的什麽浮生醉跟水差不多。
如果用蒸餾的方法釀造,出來的就是度數高的白酒,肯定不乏有人買賬。
“嗯,大哥,你能不能幫我買一些酒曲回來。”
顧塵皺眉,釀酒的話他們好多人都會,他實在想不明白顧月泠還能想出什麽主意來。
但直覺告訴他並沒有這麽簡單,他選擇相信這個妹妹。
顧塵點點頭,“隔壁村子有不少人家釀酒,我一會過去買。”
酒曲搞定了,家裏有不少苞米粒。
顧月泠把目光放到孔武有力的顧庭身上,“二哥,你幫我打點水,我要把那些苞米粒洗了。”
顧庭點點頭沒多問什麽,剛才大哥說的話他也聽見了,妹妹好像是要釀酒。
水很快打回來倒入大盆中,顧月泠將苞米粒放進去搓洗,她的手白白嫩嫩的,沒一會就搓得發紅。
顧庭見狀和她一起搓。
洗幹淨的苞米粒還要在水裏泡十幾個小時,三十斤左右的苞米泡了整整一盆。
“你是要幹啥,好好的糧食泡了水還怎麽種?”
顧鐵牛皺眉高聲嗬斥,認為她在浪費糧食。
“這些糧食是要交稅和留種的,現在都讓你給禍害了!”
雖然他承認顧月泠會發豆芽是有些本事,但這是苞米。
顧月泠沒幹過農活的大小姐不會以為能發出苞米芽吧,他看她是讀書讀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