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晏輕輕點頭:“你們怎麽過來了?”
齊童坐在馬紮上眨著眼睛:“曾外祖母說,媽拿著彩禮過來嫁給你,也是脫離她家那苦海的。曾外祖母讓我們聽媽媽的話。我們就跟著過來了。”
顧晏皺眉,歎息了一聲,卻轉移了話題:“你們這一路過來,沒遇上啥事吧?周明珠……對你們好嗎?”
齊童搖頭:“遇上事了,媽媽對我們很好。”
陸軍卻點頭:“媽看見賊娃子犯罪團夥就喊出來了,然後那些人和一些好人打起來了。還開槍了!
媽對我們挺好的。槍響的時候,媽把我們撲倒壓在身下了。”
顧晏瞪大了眼睛:“隻有部隊的人才能帶槍,這怎麽還涉及到槍響了。”
陸軍點頭,細細的給顧晏講述他們是怎麽出村的,在車站還碰見了問周明珠要錢的年輕人。
他們是怎麽躲過問周明珠要錢的年輕人的,還有周明珠忽然大喊抓什麽犯罪團夥,火車廂裏就打起來了。
但是由於他和齊童被周明珠按到桌下了,也沒有看見具體是什麽情況。
顧晏這邊的病房正在津津有味的說火車上的見聞。
而周明珠那邊則是找到了附近的國營飯店,打了饅頭和米粥,土豆絲和青椒炒肉絲。
周明珠找到小角落,抱著三個飯盒往米粥裏放了一些靈泉水。又往新買的軍用壺裏也灌滿了靈泉水。
她這才出了靈泉空間。
周明珠回到軍區醫院的時候,正巧看見被人用擔架抬進來的斷眉悍匪男人。
“快!讓讓!讓讓!”
擔架上的男人脖子上被簡單的用布子捂著,但是布子已經被血漬侵透了。
對方身上的棉襖也多處被割破,露出了被布料染成灰黑色的棉絮。
對方的黃綠色大頭皮鞋上也有血跡,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登記一下,43軍的陸海川同誌,在調崗途中與火車上的歹徒搏鬥,脖頸處大出血,現在急送搶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