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身上不也長著這玩意,你還問我?”
“嘻嘻,我知道。
不但知道,還知道這玩意泡酒最壯陽了,幹那啥的時候戰鬥力猛。”
“三弟,這都哪聽來的,小小年紀沒個正經。”
“我聽李國林說的,他老婆嫌他在炕上太慫,讓他打個鹿,泡點鹿鞭酒補補。
要不咱也拿回去泡酒,讓我嫂子多給你生幾個咋樣?”
李躍進撓撓頭,嘿嘿一笑,露出招牌式小虎牙。
“滾一邊子,麻溜幹活去,再胡說,看我怎麽收拾你。”
李躍民說完,照著李躍進的腚上給了一腳。
拎著特大號鹿鞭看了又看,像藏寶貝似的收好。
此時,柱子已經把公犴分解完了,三個人又砍了一些樹枝,做成了兩個爬犁。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分解的肉鼓搗上麵去,大骨頭、犴頭啥的還沒放上去,兩個雪爬犁就已經都裝滿了。
沒辦法,隻好在柱子的建議下刨了一個坑,把這些東西埋好。
又把周圍清理幹淨,撒上樹枝,李躍民這才對李躍進說道:
“三弟,我和你二哥去趟縣裏,你回去找幾個信得過的小夥伴,把這些東西運到咱的秘密基地存起來,等哥回去處理。”
忙活完這一切,太陽已經高高升起,李躍民和柱子一人拖著一個爬犁上了大路,沿著溜滑的公路直奔縣城。
到了黑市,李躍民輕車熟路地來找周晉光。
周晉光正捧著一本風水書翻看,一抬眼,看見李躍民拉著爬犁來了,這回他沒再擺譜,而是抬手招呼道:
“來了,這又是打啥大家夥?”
咱縣好幾十個屯子都有守山人,就沒見你這麽牛的!”
“一頭大公犴,足足卸了七八百斤肉。光哥你看,這回能給個啥價?”
周光一聽是頭麋鹿,立即站起身來到爬犁旁邊,解開麻袋,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