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有點,讓你見笑了!”
李躍民麵對柱子的問話,毫不掩飾地點點頭。
“想自己媳婦笑話啥,正說明你小夫妻恩愛嘛。
對了,躍民,之前我整日在林子裏轉,跟村子裏同齡人打交道不多。不過也見過你幾麵。
那時候的你可不像現在,腰杆子拔得溜直,走路帶風,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果敢與剛毅。
尤其是遇事沉穩,槍打得比我這個老獵人還準。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部隊下來呢,要不就是被哪個英魂附體了!”
“嗬嗬,看來柱子哥不但會打獵,這誇人的本事也是一流。
說起來不怕你笑話,這一切改變還不是因為娶了個好媳婦的緣故。”
李躍民被柱子一說,急忙心虛地掩飾道。
為了防止他扯出啥離譜的話題,李躍民決定掌握話語權:
“柱子哥,今後你可有啥打算嗎?”
柱子正被李躍民問到痛處,晃了晃空****的袖管,頹然道:
“如今我一個殘廢,還能有啥打算?”
“你就沒想過娶一房媳婦,給你生一堆娃嗎?”
“娶媳婦?躍民,剛才你是不沒累著,拿哥開涮?
我爹沒了左腿,我沒了右胳膊,兩殘廢加上我娘,哪個姑娘眼睛瞎了是咋的,願意進我家門?”
“我就問一句話,這輩子想不想娶媳婦?”
李躍民目光堅定地望著柱子,再一次發出問話。
“想,當然想!”
“那就跟我幹,咱哥倆在這老林子裏闖出一番天地,等有錢了,我帶你去首都,找人給你裝個假胳膊,啥也不耽誤。”
“可我左手打槍慢,除了拖累你,還是拖累你呀。”
柱子被李躍民的話說得眼前一亮,但僅是幾秒鍾,便又黯淡下去,耷拉下腦袋,不再言語。
“柱子哥,長槍使不習慣,可以使手槍啊。
實不相瞞,我在黑市認識一位光哥,能耐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