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林二牛和鐵柱幾乎同時怒吼出聲。
兩人騎馬擋在林凡身前,手中鋼刀在陽光下泛起寒光。
他們雖不認識蕭淩,卻本能地將這位突然殺出的白衣劍客視為威脅。
林二牛揮刀劈向蕭淩坐騎,鐵柱則斜刺裏挺槍直取對方腰腹。
這是他們在山林圍獵時慣用的配合,一攻一守間足以讓野狼肝膽俱裂。
然而刀槍尚未觸及對方衣角,蕭淩手中長劍已如靈蛇出洞。
但見他手腕輕抖,劍花驟綻,竟在瞬息間將兩人兵器**開。
林二牛隻覺虎口發麻,鋼刀險些脫手。
鐵柱更是心驚,手中長槍竟被削去寸許槍頭。
“好快的劍!”鐵柱暗暗咋舌。
二人不敢輕敵,立刻變攻為守,刀槍並舉組成防禦網。
可蕭淩的劍法詭譎莫測,長劍如流水般切入防禦間隙,幾次險險擦過林二牛咽喉。
激戰中,林二牛忽然瞥見蕭淩劍尖直指鐵柱麵門,忙出聲提醒。
鐵柱就地一滾避開致命一擊,卻見蕭淩趁勢欺身而上,劍尖已抵住林二牛咽喉。
“蕭兄,住手!”
林凡心急如焚,再也顧不上偽裝,猛地扯下臉上的鍋底灰,高聲喊道:“蕭兄!是我!林凡!”
寒光凜冽的劍尖在距離林二牛喉嚨不足三寸處驟然停住。
蕭淩的瞳孔劇烈收縮,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滿臉血汙的男子,“你……你怎麽會在這裏?為何身著匪衣?”
鐵柱趁機捂著手臂退到林凡身後,小聲嘀咕,“狗蛋哥,這人是誰?咋比山裏的老虎還凶?”
林凡苦笑著擺擺手,又轉向蕭淩:“此事說來話長,蕭兄能否先放下兵器,聽我解釋?”
蕭淩這才注意到林凡腳邊昏迷的兩名衙役,以及地上散落的銀袋。
他眉頭深鎖,收劍入鞘,“林兄行事向來光明磊落,為何今日卻與匪類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