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跪著的下人和丫鬟們匆匆忙忙地站了起來,退到了這三個中年人身後。
“大膽,放肆,你們算什麽東西,敢這麽跟駙馬爺說話?”
張德開一開口,這三個所謂的管家也當即彎腰拱手,客客氣氣道:
“張公公息怒,我們無意對駙馬爺無禮,隻是駙馬爺的懲罰未免太重了些。
動輒就要人性命,這可不是公主殿下平日教導我等的規矩。”
大管家陳海開口解釋,說的還是拓跋玉定下的規矩,想讓張德開啞口無言。
“放肆,殿下的規矩是用在你們身上的,駙馬爺何許身份?也是爾等可以質疑的?還不跪下?”
麵對張德開的憤怒,這三個管家知道不能硬碰,也隻能無奈帶頭跪了下來。
“見過駙馬。”
不情不願的一句話,已經表明了他們的態度,這是對李雲天的極度不敬。
對此,李雲天也是頗感意外,身為公主府的下人,居然能做出這樣的蠢事?
要麽是他們腦子有問題,要麽是背後有人指使,或者是兩者皆有。
“是你們吩咐他們無需跪拜於我?對吧?是不是還告訴他們我這駙馬當不了多久,甚至都有可能當不成?
肯定還說了公主殿下一向寬宏仁厚,哪怕你們對我不敬,公主殿下也不會為難你們。
此番若是沒有張公公跟著一起來,我可能連著公主府的門都進不去,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李雲天的語氣極為平淡,臉上還掛著溫和的笑容,就好像這些人對他的不敬,他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這三位管家的臉色變換不定,隨後仍舊是那個大管家陳海率先開口。
“駙馬莫要胡言,我等沒有說過,也不曾有過這個意思,剛才隻是一時疏忽。”
陳海說著就想站起來,其他人也躍躍欲試。
張德開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一步上前按在了陳海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