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的公主府距離皇宮也不遠,也就隔了兩條街。
李雲天坐在馬車上,和駕駛馬車的張德開閑聊。
“張公公上麵的那位大內總管太監,可是今日在陛下身邊的那位劉公公?
聽說劉公公已經是宗師,張公公可是跟著他學的武?”
一聽這話張德開臉色有些不好看,隨即不耐煩道:
“教我武功的是吳公公,上一任的大內總管太監,沒有證據,但我知道是劉喜害死的他。”
李雲天倒也不尷尬,反而笑了笑。
“我知道,和你說這些,是想問你想不想報仇?”
一聽李雲天這話,張德開臉色一沉,轉頭直視著他。
“他是宗師,哪怕是陛下也不能把他怎麽樣,何況他的陛下忠心耿耿,不比我差。
除非哪天我突破了宗師,殺了他,接替他的位置,否則陛下不會允許。”
“張公公,別看我看前麵,我可不想你一會撞死人,這筆賬算在我頭上。”
張德開這才轉過頭,繼續駕駛著馬車冷冷道:
“你跟他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他?當初他可是幫著孔元聖說過話的。
當然你也不是不能幫到忙,隻需請趙無疆出手就是,可陛下的安危怎麽辦?”
“張公公看人太簡單了,有些人幫著說話是好心,真心實意,有些人幫著說話不過順水推舟。
還有些人之所以幫著說話,隻不過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參與了背後的謀劃,但當事人是知道的。
我師父在閉關,我不會去打擾他,就算沒有我也不會去請他,宗師也非無敵,要殺他自然有辦法。
至於陛下的安危,不是還有龍庭衛嗎?劉喜隻不過是明麵的宗師在保護著陛下。
關鍵是張公公到底要不要他死?若是要他死,我可以幫忙。”
張德開猶豫了,報仇的最佳良機,不想錯過,同樣的他更擔心拓跋鳳舞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