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僅時隔幾天又回到了人民醫院,仍然還是那般人擠人,充滿消毒水的味道,隻不過這次躺在裏麵的人換了。
沈芳懿的事情到底沒有登上報紙,大抵是沈家為了女孩子的名聲壓了下來。
沈徑舟站在上次陸蔓生蹲下的窗前抽煙,醫院裏是禁煙的。
但也許是沈家的關係,也許是沈徑舟的背影顯得特別淩厲,幾個小護士幾次想上前阻止沈徑舟,但都沒敢動。
從壽宴開始,陸蔓生就知道,有人設了局,而她家人更是不負眾望地,跳了進去。
她不知道此刻沈徑舟是怎麽想的,隻知道他的背影看上去愈顯孤寂,這種感覺讓她沒由來的心慌。
先不說沈徑舟怎樣想她,就憑壽宴那一出大戲,估計這離婚也算的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她甚至都有預感,這份並不算長的感情可能真的到了盡頭。
不過好在,她已經從撞到沈徑舟陪秦舒妤產檢那天起,做好了準備。
秦問梅從病房走了出來,抬頭看了站在走廊的陸蔓生,招手叫她過去:“蔓生,你上旁邊的vip病房來一下。”
這一刻終於還是來了,自從沈老爺子住了院後,秦問梅還沒來得及找她,這會兒終於空出點時間,大概是要攤牌了。
陸蔓生苦笑了一聲,推門進去,才現屋內不僅是秦問梅,竟然還有沈徑舟的父親沈懷仁。
除了秦問梅表情看不出什麽來,其他人都是一臉慍怒地坐在書房的沙上,沈徑舟麵無表情跟著進了病房。
“爸,媽。”
沈懷仁扭過頭沒有理她,倒是旁邊的秦問梅擠出一絲微笑對她說:“蔓生啊,過來坐。”
陸蔓生走近了幾步,站在沈徑舟身邊,恭敬地回答,“不用了,媽,我就站著吧。”
“蔓生啊,嫁入我們沈家幾個月了?”
該來的總是要來,陸蔓生垂了頭,輕輕地回答:“馬上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