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姚清弦被霜雪攙扶出來,眉宇傲然,眼神倔強,但又讓人忽視不了那蒼白虛弱,惹人憐惜的麵容。
“好孩子,怎麽出來了?”衛母將人扶好,對著霜雪斥道,“也不攔著點,吹了冷風著涼了怎麽辦?”
聽到衛母的關心,姚清弦隻覺得心口泛起一股暖意,夜風也不似剛剛那樣涼了。
在屋內聽到衛母對自己的信任與維護,她有些難以置信,畢竟二人才認識沒幾天,相處的時間還沒重雲閣裏的丫鬟多。
“娘是我自己要出來,同霜雪無關。”她安撫性拍了拍衛母的手,隨即對著許夫人道:
“報官不行,要證據也不行?許夫人莫不是想賴上我,好向榮陽侯府討要好處不成!”
對於胡攪蠻纏的人,就應該用她揣測你那樣去揣測她,也讓她嚐嚐百口莫辯。
許文竹可不是她推的,她隻是腳麻伸了一下,讓她自食其果。
當時若不是她反應快,對許文竹抱有警惕之心,隻怕如今躺在**不能動彈的就是她了。
“你顛倒黑白,我哪裏是賴你,休要汙蔑我!”
許夫人氣惱,尤其是聽見剛剛還同她站一隊的人也竊竊私語起來,心中更是著急,“明明是你為了逃命,將我女兒推倒,害她險些喪命。”
姚清弦笑出了聲,眾人不明所以,麵麵相覷。
“推了她?”語氣嗔怪,麵色疑惑,“許夫人不如打聽打聽,清弦當時是站哪,背後可沒有多餘的手去害人。”
大家議論紛紛,她們確實沒有瞧見真相,後悔當時陪著許夫人來鬧了,若人真不是人家推的,豈不是丟大臉。
可能還平白無故得罪榮陽侯府。
“你……你……”
許夫人氣惱,這人不是個軟柿子嗎?怎麽如此伶牙俐齒。
“不過這倒讓清弦想起一事。”
她故作懸念,垂眸思考,在眾人期待的眼神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