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遙驅車去了警署。
許文帆正頹廢坐在羈押室地麵,看到綽約多姿的女人終於出現,他整個人欣喜地撲過去,隔著鐵欄滿眼期待看著她。
“遙遙,你是我來放我出去的對吧?你知道我有潔癖,這裏又髒又臭,我快要受不了了。”
霍之遙手肘挎著包,後背挺得筆直,儼然高高在上的明豔貴婦人模樣,眼中透著清醒。
“許醫生,我現在代表受害者家屬在跟你對話,希望你端正態度。”
“你什麽意思?!”
許文帆雙手狠狠抓住鐵欄,儒雅風流的臉變得可怕起來,盯著麵前女人。
“砷可是你給我的!是你說從日本那邊做手腳,保證不會有人發現!現場東窗事發了,你要過河拆橋,把我一腳踹開?!”
男人心中升騰起一股怒意,似乎不敢相信昨晚還在他身上欲生欲死的女人,這會兒竟然變得如此絕情冷漠。
“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在利用我?”
“文帆,何必把話說的這麽難聽,你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霍之遙唇角勾起一抹風韻猶存的笑,但那雙狐狸般的眼睛異常清冷,看羈押室裏的男人像是看垃圾一樣。
“你的小孩剛上幼兒園,你的妻子在夏氏銀行工作,所以許醫生,你也要考慮他們母子將來怎麽生活,有些事最好爛在肚子裏。”
男人怒不可遏:“你威脅我?!”
“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
霍之遙沒有再跟他多說廢話,昂著頭轉身離開,隨手摘下腕間的名表,扔進垃圾桶。
在她的眼裏,許文帆已經毫無用處,至於**那點伎倆,身強力壯的男人遍地都是。
許文帆卻是動了真心,沿著鐵欄一步步跟隨她,目光真摯,伸出雙手挽留。
“遙遙,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隻要你說愛我,我什麽事都願意為你做,別走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