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三步衝進醫療室,揚手狠狠給了羈押許文帆的男傭人一巴掌。
啪——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誰允許你這麽對待許醫生?!”
男傭人慌忙鬆開手,恐懼低下頭。
“姑姑,是我要求他們做的。”
霍清梨語氣淡淡,隨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挨打的男傭人說:“工傷補貼,你們先下去吧。”
兩人火速逃之夭夭。
霍擎東最近身體不太爽利,甚至用上了鶴頭拐杖,這會兒雙手狠狠一震拐,眉頭緊蹙道:“清梨,到底怎麽回事!你一個清清白白女孩子,哪裏學的剝人衣服?!”
許文帆站直了腰,用手指把濕漉漉的頭發撩到腦後,又深深抹了把全是水漬的臉。
他憤憤說:“霍老,我雖是不足掛齒的醫生,但也有人權!港城是個法製社會,但你們霍家似乎不是!”
霍之遙立刻寬慰他:“清梨在小地方長大,難免有一些不好的習性,許醫生,你是長輩大人有大量,何必跟她計較。”
“她小小年紀就知道仗勢欺人,手段如此陰險,以後還不翻了天!這家庭醫生,我反正是幹不了了!”
許文帆說完拔腿就走,片刻不想停留。
霍清梨大喝一聲:“等一下!”
他後背猛地怔住。
隻見少女一瘸一拐走到男人身邊,使勁的高高舉起了他的左手。
“許醫生,這塊表價值不菲吧,以你的年薪買得起麽?”
“清梨!這是人家的私事。”
霍之遙出言喝止。
“呀,姑姑手腕上也有一支相同的表,你們倆不會是一起買的吧?”
霍擎東垂眸,視線掃過自家女兒手腕,湖藍色的真絲襯衫下,露出半塊琺琅表盤,跟許醫生的確實很像。
霍之遙神色自若,“這塊表是我去年在瑞士買的,至於許醫生何處購入,我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