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拿鐵在薑蕪指尖轉出漩渦,她漫不經心地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姐姐”。
穿書過來這麽久,她是第一次見到薑倩真人。
記憶中的薑倩是驕傲的,不屑於為難她的,在薑倩眼中她連背景板都不算。
可是現在這個驕傲的姐姐卻神色冰冷地盯著她看了整整五分鍾。
陽光透過落地窗,將姐妹倆的影子撕成兩半,赧然她們活在不同的兩個世界。
榮寶寶剛從瑰園離開,她就接到了薑倩的電話。
薑倩摘下墨鏡,新做的碎鑽美甲敲擊杯墊,“還記得爸媽說過的話嗎?我的東西,你不能要,我給你你便拿著,我不給,你連搶的心思都不能有。”
薑蕪笑了,那是原身薑蕪,不是她這個穿書來的影後。
她從底層一路打滾爬到三金影後的位置,就沒怕過誰。
“那姐姐可記得爸媽也說過,你若為了那個男人死遁,就別再回港城了。”
“薑、蕪。”薑倩捏著墨鏡,“你真以為成了賀遠洲的妻子,就能與我一爭高低了?”
“我沒想跟你爭,我們倆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沒想爭?那你為何不把房明道讓給我,為何還要慫恿賀遠洲做……”
她的話,在觸及到薑蕪脖子上明顯的吻痕後,便二戛然而止。
她雖然扯謊,說自己得了癌症,甚至假裝自殺,離開港城這個圈子,進了金北周所在的西城。
可她沒忘記賀遠洲這個人。
他尊貴,威嚴,看似冷酷沉穩,實則骨子裏透著一股瘋。
她是敬仰他的,也是懼怕他的。
她不知自己對賀遠洲到底有沒有愛,但她很清楚,賀遠洲隻能屬於港城第一名媛。
可是現在看著自己的親妹妹露出被愛情滋潤之後的嬌媚和水靈,她開始懷疑自己這個第一名媛是不是壓根入不了他的眼。
他怎麽能跟薑蕪一個替身做這樣親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