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這麽通情達理,當然不會介意他那番瘋言瘋語啦。說來,他也隻是把我當朋友,才會替我打抱不平。”
賀遠洲再次問她,“我去西城,你就沒什麽要問的?”
薑蕪眨眨眼,需要問嗎?
封子晟不是還在那個富二代群裏說他去西城見薑倩,給薑倩辦好了咖啡店的一切事宜?
封子晟還誇他是個表麵冷傲偏執,實則比王寶釧還戀愛腦的霸總呢。
榮寶寶的截圖她都看到了。
她不生氣,隻是替薑倩可惜,為了一顆魚目放棄了珍珠。
薑蕪低著頭撥弄手裏的湯勺,片刻後,她抬起頭,衝賀遠洲笑出最完美的弧度:“老公你是希望我吃醋,或者想看見我為了愛你,發瘋做壞事的一麵?”
賀遠洲聞言,煩躁地扯鬆領帶,露出脖子上的一道抓痕。
這抓痕曖昧得晃疼了薑蕪的眼。
她幹笑著:“我吃醋呀,我隻是善於忍耐,我能在薑家長這麽大都沒長歪,是因為我有一顆強大且忍耐的心哦。”
叮當。
他的勺子敲在她的盤子上。
“我是不是應該誇你?”
“隻要老公知道,我心裏是愛你的,我隻是不敢爭,也沒資格爭。”
薑蕪的話語,頓了頓,“老公,我什麽都能答應你,唯獨不能放棄房明道這個咖啡師。”
賀遠洲猛地擒住她的手腕,將人扯過整張長餐桌。
鬆露滾落在地毯上。
他踩在上麵,空氣裏彌漫著糜爛的氣息。
他咬著她又白又軟的。
手指重重按在她後腰下方。
薑蕪一個沒忍住,發出一聲難耐的、令人著迷的呻吟。
“你究竟是要咖啡師,還是要房野的堂哥?”
她跟房野明明隻見過幾次,卻一次次發生交集,這次還為了得到房明道這個咖啡師,跟他對著幹,到底是因為什麽?
他從不知,她喜歡咖啡,更不知,她那麽想要開一家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