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家裏喝酒?”
陳順沒想到村長會單獨過來請自己。
“王支書,沒必要這麽客氣,雖說我跟海生兩個有些矛盾,但都是一個村子的。”
“我哪能袖手旁觀?”
陳順推辭著。
“叫支書就外道了,還跟之前一樣,叫王叔。”
“今天晚上你可一定要去,幫了我這麽大的忙,今天要不是你救了海生,海生下半輩子就廢了。”
“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走走走!”
王福堂不由分說,拽著陳順去了他家。
屋裏的桌上已經擺上了幾個肉菜,還放著一瓶酒,王海生臉色陰沉的坐在桌邊。
看見陳順進來,王海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陳順,你馬勒個——”
王海生剛要開罵,被王福堂一瞪,剩下那半句硬生生咽了下去。
“愣著幹什麽?”
“還不趕緊謝謝順子?”
“要不是順子救你,你早癱在**了!還能在這裏蹦躂?”
王福堂上前踹了王海生一腳。
“謝謝!”
王海生咬牙切齒的說著。
看那架勢,仿佛把陳順活吞了。
“好好說!”
王福堂一瞪眼。
“順子,今天謝謝了。”
“以後我們還是兄弟。”
王海生麵無表情的對陳順說著。
“不用客氣,都是兄弟,說謝謝就見外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陳順也猜到了村長叫他來的意思。
看了看桌子上的肉菜,坐了下來。
“爹,我該說的都說了,可以走了吧?”
“今天怎麽說也是我大婚的日子,嬌嬌還在等我呢。”
王海生沒好氣的說著,瞥了一眼老爹,從桌子另一邊繞了出去。
“瞧你那點出息!”
“你——”
王福堂氣的直哆嗦。
他現在拿這個兒子一點辦法也沒有。
自從他娘去世後以後就比較慣,之前傻乎乎的倒也好管,可自從任嬌住進來後,就指使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