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腸啊。”
“咋滴?”
“你以為我要幹啥?”
陳順瞪大眼對葛大爺說著。
“灌腸?”
“這……就用這黏糊糊的東西?”
“西醫灌腸都是用生理鹽水和甘油啊,你這是什麽東西?”
葛大爺咽了口唾沫。
“效用不一樣,我這蘆葦根和冬瓜子,專用於清熱排膿、利濕解毒。”
“肺與大腸相表裏,肺熱壅盛,可通利大腸來泄熱。”
陳順無奈的解釋著。
看葛大爺一隻手死死拽著褲腰帶的架勢,要是不解釋清楚,估計這老頭是不會答應。
“好吧,那你……”
“不對啊,用什麽灌腸?”
“這也沒針管一類的。”
葛大爺突然想起來。
“用這個,剛去飼養室那拿的。”
陳順從口袋摸出一個球囊。
“這不是給牛灌耳朵的東西嗎?”
葛大爺瞪大了眼。
“放心放心,已經刷幹淨了。”
“你要不用這個,飼養室還有給牛灌腸的玩意兒,我換那個?”
陳順問道。
“別別別。”
“還是這個吧。”
“那啥,要不我還是自己來吧。”
葛大爺哆哆嗦嗦的拎著褲子。
“記住了,一天一次,另外我給你寫個方子,你自己去找草嚼著吃。”
“七天以後,應該就沒有大礙了。”
陳順把球囊放在一邊,拿筆寫了一個方子,這才拍著手走了出去。
葛大爺看著陳順出去,連忙提上褲子,拿起陳順留下的方子看了看:
“葦莖、桃仁、冬瓜仁、金銀花、蒲公英、瓜蔞。”
“找到什麽吃什麽,生吃,多多益善!”
葛大爺表情複雜的看了一眼外麵。
難不成這些稀奇古怪的辦法和常見的植物,就能治療自己的這絕症?
但怎麽看,這順子也不像在開玩笑。
“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