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立即讓開了一條路給白子靜。
白子靜還是穿著昨天那套夾克,從門外走了進來,背負雙手。
他今天的氣質,沒有昨天那麽傲然。
反而帶了一些憔悴。
他來到就診桌前,看向蘇銘道:“病人呢?”
“還沒來。你昨晚幹嘛去了,是不是覺得會輸給我,和家人告別後一晚上睡不著?”蘇銘打趣,“哈哈哈,我還是喜歡你昨天那副羈傲不遜的樣子。”
噗嗤!
圍觀的人聽了,笑出聲來。
他們沒想到蘇銘還挺狂妄,竟然覺得自己一定會贏。
蘇銘根本不知道自己麵對的對手何等恐怖。
“你這個人,倒是有趣。”白子靜苦笑著說了一聲,從口袋裏摸出一瓶敵敵畏,放在桌子上。
蘇銘見狀吃驚了,“你真想賭命,不是開玩笑?敵敵畏這玩意喝了,神仙也難救!”
“沒救就沒救了吧!”白子靜搖了搖頭,找了個凳子,坐在上麵,手機掏出來不停打字,看似在和誰聊天。
看他那模樣,仿佛死的不是蘇銘,反而是他。
堂堂白神醫,不會未戰先敗吧?
眾人為白子靜捏了一把冷汗。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大聲說話的聲音,“讓開,我們來了!我是醫館的長工,我身邊的這位就是昨天蘇神醫和白子靜用來打賭的腎虛患者。”
“我呸!大哥,說歸說,不要侮辱人,我勇猛雄壯,哪裏腎虛了?”胖子的聲音傳來。
和昨天的狀態不一樣,胖子今天的聲音,中氣十足。
張龍來了。
身邊帶著胖子。
胖子不再是昨天那副憔悴的模樣,不僅如此,走路昂首挺胸,帶風。
“我去,蘇神醫真的用藥治好了,不會吧?”
“這樣一來,白神醫豈不就是壯誌未酬身先死,還沒動手,就輸了?”
“可惡啊!白神醫不應該讓蘇銘先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