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雙手插在腰上,冷冷道:“閣下,我沒得罪你吧?你我都是大夫,這麽小的病,有必要詆毀我嗎?”
“要不要打個賭如何?”白子靜意味深長地看向他。
“打賭,打什麽賭?”蘇銘疑惑。
白子靜指了指旁邊站著的胖子,沉吟道:“你說這個兄弟沒精神是因為腎虛,我不見得是如此。我覺得他應該是受了一場驚嚇,比如撞見什麽邪門的事,以他的認知又搞不懂,所以才會精神不振。”
“白神醫,你真是神醫啊!前兩天我的確見到了不幹淨的東西,我回老家,晚上起夜的時候看到了一道白影,我嚇得縮回了被窩裏,也就從那天開始,我才發現我渾身酸軟,無精打采的。”胖子大喜,興奮地說道。
這個時候,他已經斷定,他絕不是腎虛。
玩了自己十幾年,一點兒事都沒有。
為什麽最近才出事?
肯定不是因為玩自己多了導致腎虛,真有可能是撞見那個邪乎的東西才導致自己成為現在這副模樣。
再說了,要真是因為腎虛,醫院早就給他檢查出來了。
“蘇神醫的醫術真的不如白神醫啊,你看人家患者都主動承認了。”
“看來,我們還是應該找白神醫看病!正好白神醫在,我們不用去江南排隊了。”
那些排隊的患者見狀,大喜出聲。
蘇銘臉色有些尷尬,這都是自己的患者啊,瞧說的是什麽話?
太氣人了。
他坐在椅子上,看向白子靜,“別廢話了,我斷定他是腎虛,天王老子來我也要這麽說。你說吧,你想怎麽賭?賭多少錢我都奉陪!”
“不,這些我都不賭。”白子靜搖頭。
蘇銘皺眉,“那你要賭什麽?”
“賭命!”白子靜嘴裏淡淡吐出兩個字。
“我去,什麽情況,他們要賭命,我沒聽錯吧?”
“是啊,他們兩個人看來從不認識,為什麽要賭命,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