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夫人臉色一白,有些不明所以:“阿蕪,你這話是從何說起?軒昱絕不是你所說的那種人。”
宋窈兒急忙上前,扶著關老夫人坐回去,沉聲對淩蕪道:“姐姐,祖母一把年紀了,您可別嚇唬她老人家了,且不說夫君滿心為你,就算真的做了什麽讓你不滿的事,你也不能這般冤他吧!”
“住口!”淩蕪冷冷望向宋窈兒,一雙沒有溫度的眸子盛滿寒意,“你最好別讓我知道,這件事是你在他耳邊吹的枕邊風,否則我一定如數奉還!”
“放肆!”夏氏一掌狠狠拍在了桌案上,臉上帶著慍怒,“看看你哪裏還有一點世子夫人的體統!”
“淩蕪你太過分了,還不趕緊給窈兒道……”
不等朝軒昱說完,淩蕪忽然拔出頭上的發簪,快步上前,一把抵在了朝軒昱的脖子上。
“給她道歉?不如你先給我道歉!”淩蕪手中的簪子猛地加重幾分,鮮血順著簪子劃開的傷口流淌而出。
一切發生的太快,眾人甚至都來不及反應,包括朝軒昱在內。
沒人料到向來溫順的淩蕪會做出這一舉動,簡直驚煞眾人。
關老夫人、宋窈兒和夏氏皆是一臉緊張地看著這一幕,一時間連大氣都不敢出。
承安侯朝臨峰到底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看上去要冷靜許多,他沉聲道:“淩蕪,有話好好說!軒昱到底做了什麽,讓你動如此大的怒火?”
淩蕪冷笑:“朝軒昱花重金讓人去墨香齋放火,不知道這件事諸位可知曉?”
眾人聞言皆是一臉震色。
關老夫人第一個跳了出來:“不可能!軒昱一向最為實誠,他怎麽可能背地裏做出這種事。”
“縱火犯已經被官府拿下,不信的話,諸位不妨親自去問問他們?”淩蕪言罷,又像是想起了什麽,轉頭看向朝軒昱,“再或者,世子來說?說說你都幹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