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身軀微顫,她沒睡著,她是清醒的!
他驚喜的看著溫黎,嘴巴張了合,合了張,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口。
她主動抱他!
溫黎感受到他的輕顫,睜開眼睛狐疑的看著他問:“怎麽了?”
“不是你說——讓我不要推開你,你會傷心的嘛。”溫黎看到他的睫毛輕顫,問:“那我主動抱你不行?”
沈岸心裏歡呼,鋼鐵直女真會撩!
沈岸一把抱住她,摟的死死的:“行!隻給你抱。”
“真的隻給我一個人抱?其他任何人都不行?”溫黎再三確認。
“嗯,在我這隻分兩種人,一種是你,另一種是其他人。”沈岸的眼神裏充滿了堅定的力量。
溫黎覺得自己聽過最好聽的情話就是這一句:在我這隻分兩種人,一種是你,另一種是其他人。
“周篆剛才打電話問你什麽時候休息。”沈岸回來的晚了點,就是因為接了周篆的電話,聊了幾句關於周瑞堯的事。
溫黎查了下手機備忘錄:“後天,怎麽了?”
“他想請你打高爾夫,會嗎?”沈岸問。
“打的一般。”溫黎謙虛的說。
“你想玩就去,不想玩就換地方。”沈岸不想她遷就任何人。
“去吧,也很久沒打了,他找我是為了周瑞堯的事吧。”溫黎想周篆真是個不錯的小叔,為了侄子的事比親爸媽都要上心。
沈岸點頭:“估計在火鍋店就想好了,沒好意思直接跟你說。”
溫黎答應:“那就去吧,周瑞堯這小子確實應該盡早幹預,他已經開始出現自殘行為了。”
周家不肯給周瑞堯找心理醫生應該是怕消息傳出去影響家族利益,她的身份應該能讓周家大哥大嫂放心。
何況沈岸不在國內這一年半,周篆也沒少幫她。
雖然可能是沈岸的意思,但幫她的人是周篆,他也沒有因為沈岸對她的忽視而瞧不起她這個名義上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