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誰不願意挪動,蘇婉婉就這麽摟著裴長風的脖子困在他身上,兩人臉頰挨著臉頰。
裴長風長得實在是好看,蘇婉婉忍不住動手動腳起來,在他的鼻梁上點了點,“夫君,你鼻梁真高。”
手指又滑到他的嘴唇,“嘴唇也這麽好看,薄薄的。”
她眨了眨眼睛,順勢在裴長風的嘴角親了一下,吧唧一下,聲音有些響。
裴長風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像是被火烤了似的,滾燙燙的。
“婉婉,”他低聲開口,“不要再親這麽響了。”
“夫君不喜歡嗎?”
蘇婉婉的臉頰是柔軟的,與之相比,裴長風的臉頰輪廓則是硬朗許多。
蘇婉婉蹭了蹭他的臉頰,在他的身上吸了一口氣,“夫君,你真香。”
裴長風的腦袋裏‘嗡’的一聲響了起來,他有些慌亂地坐起身來,看正一臉懵看自己的蘇婉婉,有些結巴地道:“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怎麽了?”蘇婉婉裝作不解,“夫君難道是覺得我說得不對?”
她自從發現裴長風很容易害羞之後就總忍不住調戲一下他,也算是感受了一次登徒子的快樂。
麵對她時,裴長風總是有一些束手無策的,他拍了拍自己衣袍上的灰站起身,“我去收衣服。”
他走後,蘇婉婉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逗他真好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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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禪月已經在屋子裏關了十天,被放出來的那天,她發了瘋似的對周靈山又抓又撓,“都怪你、都怪你!你把娘害死了!”
盡管吳三娘再偏心,但也是周禪月的娘,把她生下來養大的人,卻被周靈山推出去頂罪,周禪月真想把周靈山掐死,但是她卻被周靈山一巴掌揮倒在地。
“蠢貨,現在家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了,要是我也沒了,你一個女人還能好好地生活下去?”
周靈山的臉上沉著一股陰狠,他在裴長風這個殘廢身上屢戰屢敗,早就已經有些精神恍惚,執念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