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衍在主臥睡覺,阮詩在書房裏開會處理公務。
這樣的生活已經持續了一個月,阮詩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被囚禁的這一個月了,她跳樓的心都有了。
可窗戶全部被封死,阮詩想打開窗戶通通風的機會都沒有。
家裏的尖銳器具也全部消失,就連廚房切菜的刀張媽都隨身攜帶。
把文件都整理好後,阮詩收到了李錦的電話。
看到這串號碼的時候,她知道是李錦打來的。
隻是好奇李錦是怎麽知道這是她的。
猶豫片刻後,阮詩按下了通話鍵。
“小詩,是我。”李錦道。
聽到她的聲音,阮詩不免有些激動,這一個多月她沒接觸過外人。
阮詩壓住心裏的激動:“李姐,你怎麽知道這個電話號碼是我的?”
“傅氏年會上我找傅總要的。”李錦道。
阮詩深呼了口氣,手心裏已經布滿冷汗:“那個...最近台裏怎麽樣?”
不知道是不是阮詩多想,他們之間的氛圍變得有些尷尬。
她隻能盡力找話題。
“今天有人來台裏找你。”李錦道。
阮詩沒說話,她不敢問。
這台手機時時刻刻都在被傅承衍監視著,她不敢多說。
見她不說話,李錦開口:“是禾月,這一個月,她每天都來這裏找你。”
聽到這個名字,阮詩心裏“咯噔”一下,心髒像是被誰狠狠掐住。
最後從她口中隻吐出四個字來:“我知道了。”
傅承衍是下午三點才醒的,他醒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阮詩要驗孕試紙的結果。
這個時間阮詩還在書房裏開視頻會議,傅承衍沒去打擾她。
他推開一旁洗手間的門,試圖找驗孕試紙的結果。
可整個衛生間裏,傅承衍連試紙的影子都沒看到。
不對,看到了。
實在馬桶旁邊的垃圾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