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終止了一切有關張家的合作,京城商業場上的大趨勢是跟著傅總走的,合作一終止,其他公司也陸續終止了和張家的合作。”
“張家靠著司陽給的那點地根本就發展不起來,半個月內張家必定會宣布破產。”
車內的氛圍變得沉重,車窗一直落著,阮詩身上的酒味消散了一半。
阮詩沒想到傅承衍會對張家下這麽狠的手,畢竟他和張家大公子的交情還在。
說到張家大公子,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父母簽下了合同。
知情後已經到了無法回頭的地步,隻能將錯就錯。
整個家都要破產了不說,還得罪了好兄弟。
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阮詩腦海裏全是司陽坐在輪椅上的樣子。
司陽被傅承衍趕出京城,司乘又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
傅承衍這一晚沒有回家。
阮詩躺在**,她的心思不在這裏,根本就睡不著覺。
直到天快亮,阮詩才閉住眼睛。
這座別墅是傅承衍給阮詩搭建起的絕對安全的“囚籠”,但外麵就不一定了。
司乘坐在輪椅上,他陰暗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傅承衍:“承衍,好久不見,見了長輩也不知道開口叫一聲?”
傅承衍的眸中一抹黑色暗湧:“叔叔,太久沒見我還以為你死了。”
司乘冷笑一聲:“我在沒親眼看著傅氏破產之前,絕對不會死。”
傅承衍沒時間跟他廢話,直入正題:“五個小時之內您若是不離開京城,我保證過幾天就是您的葬禮。”
“呦,幾年沒見口氣到底大了不少。”
話音還沒落下,一束細小的閃光從司乘手中閃過。
傅承衍反應快,一個轉身躲了過去:“叔,你的手段還是這麽齷齪。”
這是帶著劇毒的針。
“還有更齷齪的,我想你對這段視頻應該挺有意思的。”司乘笑著扔給他一個U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