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兩個月過去。
蕭寰宇的武藝不僅沒有精進,反而日日鼻青臉腫地回府,一問便是練武摔的。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根本不可能摔成那樣。
再看蕭傲世置身事外,兄弟倆宛如陌生人一般。
沈憐心整日鬧著肚子不舒服,根本管不了他們,而蕭念安……不是與朝堂上的好友對飲,就是約著去聽戲文。
莫說是幾個時辰見不到人,就是徹夜不歸也是常事。
沈憐心為了這事兒多次到佘夫人麵前去鬧。
但鬧來鬧去,反倒把她自己鬧成了笑話。
倒是沈非晚不用管家,不用左右逢源,每日隻是陪著蕭芝芝,輕鬆了許多。
日上三竿。
她打了個哈欠,“芝芝,不用寫了,今日就到這兒吧。”
芝芝最近沉迷於練字,每次都要沈非晚勸她,她才肯停下。
“再寫一副!”
蕭芝芝揚起小臉,由於練武入了門,小小的鼻尖透出來一股子颯爽氣息,“近來嫣然妹妹的畫越來越好了,我也要抓緊練習才行!”
她說著,笑容愈發深了。
她們姐妹倆感情越來越好,而且一直通著書信,兩個人會寫的字都不多,但偏偏都能讀懂對方的意思。
每次還是蕭芝芝給沈非晚解釋,信上都說了什麽。
“娘親,芝芝妹妹何時才回來?”
“快了。”
沈非晚算著日子,該來的總要來的。
希望她準備得足夠充分。
這天夜裏,朝中來人,適逢迎春時節,特設宮宴,許世子蕭苓及忠將軍蕭念安攜妻眷一同入宮。
沈憐心跪在後麵,喜不自勝。
她的手探向小腹,果然,這孩子給她帶來了好運!
上一世侯府可不曾被宮宴宴請。
而且還不止蕭苓可以去,他們也可以!
她那副禁不住事兒的樣子,著實讓蕭念安難堪,他凝眉,按住了沈憐心的肩膀,“大哥起身之後,我們才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