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才,謝主隆恩!”短短幾個字,趙懷恩仿佛用盡全身力氣。
“下去吧!”
秦雲就像沒看到對方眼中怨毒,不在意地揮了揮手。
“是!”
隨著後者躬身退出大殿,周傑卻蹙眉上前,“陛下,為何不讓臣宰了這老閹狗?”
“朕何嚐不想,但這閹狗背後是否還有主謀,難說!”
“還有那些義子,若不能連根拔起,終究是禍患。”
秦雲眼裏閃過殺意。
聽到這話,一旁夏雲舒杏眸瞪大。
“你是說,偷玉璽的是趙懷恩?”
“可,他為什麽,主動將玉璽送回?”
“可能老天爺不忍看朕輸!”秦雲揶揄道。
想到之前在壽春宮,自己答應任他采擷,夏雲舒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陛下,兵部尚書崔備帶人進宮求見。”
“另外戶部尚書鄭錢也來了。”
周蒼從門外走進來稟報道。
“宣!”
“是!”
不多時,一眾朝臣走了進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待眾人行完禮,秦雲這才假裝放下手裏的奏折。
“諸位愛卿,找朕有事?”
不少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崔備站了出來。
“陛下,臣在市井之中,聽到些風言風語!”
“金國即將攻城,百姓議論也正常!”
秦雲拿起桌上朱筆,在奏折上寫了個大大的閱。
這些個地方官純粹有病,不是問他吃得怎麽樣,睡得怎麽樣,就是問他身體好不好。
一封奏折走到他這兒短的要四五天,長的要十多天。
可一句政事沒有,全都是屁話。
“陛下,臣在外聽到的是有人說咱們大乾的傳國玉璽不見了。”
崔備說完,小心翼翼看了秦雲兩眼。
他沒選擇像孫惟庸那樣猝然發難,而是選擇了風聞奏事的方式。
即便將來形勢逆轉,秦雲也不好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