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入了殿,薑頌安跟隨其後。
陳尚書走進殿門,拉過陳謹行對著陛下跪下直呼:“求陛下為我兒做主。”
陳謹行臉上數道鞭痕,腫成豬頭,牙有人掉了幾顆,已經分辨不出樣貌,嘴唇腫脹難以開口。
一旁,裴硯寧麵不改色,扭過頭去關心薑頌安有沒有受驚。
陳尚書被氣惱了:“求陛下懲處裴硯寧,為我兒做主。”
皇帝平和問道:“裴將軍為何毆打尚書之子。”
“陛下,臣冤枉啊,臣可是在為他除蟲啊,這西域毒蟲厲害得很,一不小心就會要人性命,陳尚書怎麽不領情那?”
“一派胡言,我兒身上哪來的西域毒蟲。”
“陳尚書有所不知了吧,滿風樓新來的幾個西域舞娘,昨夜兒我去探查奸細,可就看到了你家兒子摟著幾個舞娘,在那……。”
說到一半,他立即捂著嘴,改口:“瞧我這張嘴,看到什麽就說什麽,哎。”
陳謹行想要辯解,啊說不出話,陳尚書氣急:“就算是去蟲,也不能將人打成這樣,簡直目無王法。”
“我怕這蟲傷到陛下,難道尚書是想讓這蟲,啊。”裴硯寧又故作驚訝,立即捂嘴,拿著手指著陳尚書,和陳謹行,一副恍然大悟模樣。
“胡說,你……陛下,我一心為國為民,青天可鑒。”陳謹行也被嚇到,將身子跪下,對著上頭扣頭說道。
裴豔寧,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說道:“那你急什麽?”
陳尚書氣急,怒聲說道:“明明是你毆打我的兒子,如今還要在朝堂上放肆嗎?剛剛可有人看到,他身上沒有什麽蟲子。”
剛剛殿外幾人紛紛進門跪下,在一旁作證,跟著說:“對,明明就是,這京城誰不知道裴將軍袒護侯府嫡女,是她聽到我們編排薑頌安,這才打我們。”
“也就是說,你們幾位承認,你們剛剛折辱了江將軍是嗎?”裴硯寧紅了眼,對著陛下跪身請求:“既然如此,臣要狀告,陳尚書之子以及其餘幾位公子,出言傷人,按照律法,出言侮辱朝中官員,需重責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