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定北侯,此事可不能玩笑啊!”
陸柄、陳洪這會兒不約而同的倒吸了口冷氣,甚至陸柄還當場倒退了半步。
顯然,張元德講的這些東西,嚇到他了。
陳洪同樣嚇得不輕:“皇爺有銀子在您這兒?”
張元德聞言眉頭一挑。
謔,廠公居然叫‘您’了?
之前本侯爺發現廠公中毒的事兒,對方欠下人情都隻是稱呼個你,可這會兒隻是爆出本侯爺這有陛下的銀子,這就稱上‘您’了?
不過張元德也沒太過得意。
他如今的地位已經足夠高了,甚至隱隱約約都有些高得離譜了。
所以,張元德已經沒必要再去追求什麽‘您你’之類稱呼的差別了。
有那功夫,還不如多看幾個病人、多掙點功德呢。
因此,麵對著陳洪這突如其來的巴結,張元德反而態度更加溫和了幾分。
“廠公,我隻能說陛下確實有銀子在我這兒。”
“具體怎麽來的,有多少,聖旨未到,我不能說!”
陳洪、陸柄聞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連連點頭。
對對對!
千萬別說,我們也不想知道。
他倆難道不知道嘉靖那摳門性子?
張元德這兒擺明了就是嘉靖要放入內帑的私房錢!
這要是被他們強逼著知道了,嗬嗬,事後嘉靖會怎麽想?
三人幹脆默契的不提這事兒了,轉而繼續說起了‘捐藥錢’的事兒。
“定北侯,不知這捐藥錢,是個什麽章程?”
“您這意思是,皇爺揚名?”
“那豈不是說這捐錢一事,得宣揚出去?”
陸柄到底是個老辣的,直接問起了最核心的問題。
張元德笑著點點頭:“沒錯!”
“我的想法很簡單,義診我來,畢竟這就是花點力氣、花點時間的事兒。”
“可這藥錢,我掏不起,也不能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