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張青成不是很會安慰人,他隻能盡量抱著李秋霜,拍拍她的肩膀,拍拍她光潔的脊背。
但僅僅隻是這樣就已經讓李秋霜感到莫大的安慰。
李秋霜哭了片刻,突然從張青成懷中掙脫出來,眼眶發紅,有些難為情道:“對不起堂主,我失態了。”
“這沒什麽,每個人都有生活不如意的時候,你現在感受不是挺好的嗎,如果我的懷抱能讓你感覺良好的話,犧牲我一些無關緊要的時間又有什麽關係呢?”
“堂主,你真好,”
李秋霜麵色呈現出一抹醉人的酡紅。
“你可是我的助手啊,一直這樣消沉的話可沒有辦法從那些人的手裏把你師尊的基業奪回來,你可要給我振作起來。”
張青成伸出手,摸了摸李秋霜的頭發,李秋霜有些不好意思的後退半步,小聲道:“堂主,不要摸頭,癢。”
“好好好,不摸了不摸了,隻是想給你一些鼓勵罷了。”
張青成收回手。
不得不說李秋霜的小腦袋摸著還真是舒服,和一片冷冰冰的外表不同,私下裏接觸的李秋霜反而是恬靜可愛的那一類型的女孩子。
外表冰冷,內心火熱。
張青成又不由想起二人的初見,李秋霜為素不相識的他打報不平,恐怕也隻有真正對生活有熱忱的人才會那樣堅定不移的相信律法,相信世界上的公平與正義吧。
張青成忍不住又開始好奇李秋霜那個神秘的師尊了。
隻可惜現在不是探究這件事的時候,等徹底掌握執法堂後再慢慢探尋也不遲。
有時候知道太多也是一種煩惱,尤其是在你無力改變現狀的時候。
“現在執法堂裏有多少屬於你們的人,又有多少真正能夠被你們調動的成員。”
趁著李秋霜情緒逐漸恢複,張青成問道。
“嗯。”
李秋霜沉吟一聲,慚愧道:“說來慚愧,整個執法堂還能看在師尊情麵上聽我們調遣的已經不足兩手,大部分都匯聚在師兄張葉的麾下,基本處於聽調不聽宣的狀態,季春明在位時,雖然屢次想要解散師兄麾下的小隊,但因為忌憚師尊在時的威信,又不敢明目張膽的迫害我們,於是便用盡各種手段給師兄他們使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