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當張青成腳踏青雲皂靴,腰懸象征堂主之位的金色令牌,乘著獬豸劍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執法堂門口。
“來者何人!”
“執法堂堂主令牌在此,我是新來的執法堂堂主張青成,前堂主因為個人原因躲在家裏閉門思過,本堂主臨危受命,特來接管執法堂的所有事務。”
“稍等,我看下令牌。
外門執事不疑有他,堂主級別的人事命令顯然早就通知到他們。
如今這個場景無非是走走過程罷了。
誰讓眼前是人是新堂主呢?
上一個季春明愛搞獨裁,搞一言堂,一言不合就對他們這種屬下打罵侮辱,雞蛋裏挑骨頭,誰知道這個新來的堂主是個怎樣的人呢。
萬一又跟季春明那個畜生一樣,新官上任三把火,找個由頭把他們開掉可就慘了。
守在門前的兩名執事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恭恭敬敬的接過令牌,往其中注入靈力,下一刻,一道麒麟虛影從令牌中鑽出:“弟子唐風,弟子王岩,拜見堂主!”
“免禮!”
張青成擺擺手,適宜不需要在乎這些虛禮,唐風王岩二人側目,俱是從對方眼中得出了眼前人似乎並不像季春明那樣輕浮的結論。
“初來乍到不太熟悉,不知能麻煩哪位兄弟替我帶下路?替我介紹一下執法堂的地理與設施?”
“我來!”
王岩嚅囁片刻,想要說什麽,可看到一旁激動的唐風,便把話埋進了心底。
“稟告堂主,我會放心守好門的。”
唐風在前頭帶路,臉上洋溢著狗腿子的笑容,一邊走一邊為張青成介紹:“堂主,你別看咱們執法堂在宗門裏不受待見,但咱們執法堂可不小,肩負著維持宗門秩序的重任,各個機構各司其職,秩序井然。”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我們的第一代堂主。”
“第一代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