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低聲：“王庭亂了。”
“單於呢？”
“還沒露麵。”
“他會來的。”
“是。”
“準備迎戰。”
“是。”
沈明淵進殿。
宮裏靜了幾日，沒人敢多言。
沈明淵變了，他不怒，也不冷，但誰都看不透。
他能燒死千軍，也能坐一天不說話。他能殺出重圍，也能看著宮女發呆半個時辰。
沒人敢猜他在想什麽。
宮裏進了不少宮女，有新有舊。她們出來後，臉色都不好。
趙烈忍不住問了一句：“陛下......您是人嗎？”
沈明淵笑了笑：“人也好，鬼也罷。”
他看著趙烈，語氣平靜：“記住，朕是你們的皇上。”
趙烈低頭，不敢再問。
匈奴亂了。
他們原本計劃周密，結果全亂了。
他們沒想到沈明淵會燒人，也沒想到他能殺出去、還能活著回宮。
更沒想到，他回宮後，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他們開始怕。他們開始懷疑。
“他不是人。”
“他會火，會控心。”
“他到底是什麽？”
沒人能回答。
他們以為對手是個皇帝，結果是個怪物。
他能統軍、能殺人、還能喝酒笑。這比什麽都危險。
“殺得了嗎？”
沒人敢保證。
沈明淵看著手裏的折子。
“邊境那邊動了嗎？”
諸葛亮點頭：“動了，但不敢進。他們怕您出征。”
沈明淵放下折子，說：“傳令，全軍整備。”
他語氣平靜：“朕親自出征。”
他說完，沒人敢出聲。
話音落下，眾人不語。
幾日後，十萬大軍列於宮門之外。
沈明淵披甲，出宮，上馬。
他說：“目標，匈奴王庭。”
他沒有回頭。
禦林軍隨行，大軍北上。
這一次，他不等敵人來犯。他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