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裏來的本事來說服那個司機拿自己的命來報複我的?”
芩言可不相信芩大勇這種人能有這種本事,就連自己的行程他都搞不到,還能冒充司機犯下這一係列縝密的行為?
芩大勇捂著手指躺在地上,不停地打滾,已經疼得渾身冒冷汗了,但還死撐著,說什麽都沒有。
芩言也不強迫他,而是抬腳避開有血的地方,再次踩上他的小臂。
芩大勇這次臉上的害怕又濃厚了幾分,僅剩下三根的手掌,緊緊地蜷在一起。
“芩言!我是你爹,你居然敢這樣對我,你就不怕下地獄嗎?”
“我本來就應該生活在地獄裏。”
“倒是你。”
“才真真正正的應該下油鍋。”
芩言手裏的菜刀在此落到了地上。
芩言害怕芩大勇的聲音會影響到隔壁的鄰居休息,在房間裏麵翻出來一個破舊的抹布,強行塞進芩大勇嘴裏,壓住他的舌根,阻止一切聲音。
芩大勇抱著自己還在不停流血的手就縮到了牆角的位置,驚恐地看著在房間當中轉悠的芩言。
芩言:“沒關係,你可以不說我時間充裕得很,每隔十分鍾我們就砍一根手指,沒有了手指還有腳趾,都砍完了的話,那就隻能直接砍手了。”
芩言拎起沾著血的菜刀在燈底下看了看:“刀磨得很鋒利,砍起來肯定也非常地順滑。”
芩言就用這張可以魅惑眾生的臉說的足夠讓人心驚膽戰的話。
芩大勇嘴裏塞著東西,他又不敢拿出來,嗚嗚地喊著。
芩言:“打算說的時候就自己把抹布拔出來就可以了。”
芩言看著那髒兮兮的沙發,沒有一點坐下來的想法,走到窗邊,將緊閉的窗戶推開一條縫,帶著些涼意的風灌了進來。
口袋裏的手機震了一下。
封諾寧發消息過來說封靳沅已經醒了,現在正滿病房的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