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別再碰到了,不然休息周期又要往上加。”醫生看完溫言卿的傷口,囑咐道。
溫言卿點點頭,目送醫生走之後,坐在**。
腦子裏來回播放十分鍾前的畫麵,又逼著自己把這個畫麵從腦海裏一一刪除。
如果不是她拿腳疼做借口及時喊停,她很難想象陸靳言會瘋狂到什麽程度,放在之前,她或許還會有些心動,可如今她清楚地知道,不過就是男人的消遣罷了。
尤其是離開港城那年,那場幾乎要了她命的車禍,她永遠也忘不了彼時陸靳言和溫南姝冷眼漠視,眼睜睜地看著她血流成河,幾近休克。
往事被勾起,心裏堵得慌,溫言卿努力平複了很久,直到心中徹底平靜後,給拉斯維加斯那邊撥了電話。
那邊已經知道她受傷的消息。
“有人不想讓我好過,今天和明天總是要摔一場,與其明天直播當眾摔倒丟臉,不如今天彩排將計就計,把難題扔給主辦方,我們能全身而退,他們還要落罵名。”
“本來我就不想接,但又生怕這邊弄出幺蛾子,說我們耍大牌之類的,正好,我借著這個機會,能提前回去,港城這地方,一刻也不想多呆。”
電話那頭的人取笑她,“怎麽著,見到舊愛難堪了?”
“別亂說,什麽舊愛,沒有的事,我定明天下午的機票就回去。”
掛斷電話,溫言卿就著手買機票,時不時有關於自己的新聞跳出來,她都視若無睹。
直到病房裏的聲音徹底靜下來,門外站了許久的男人終於活動了下自己的手指。
明天,這麽急?
陸靳言眉頭低垂著,摩挲著指尖,眼底全是閃過晦暗不明的情緒,直到電話鈴聲響起。
“靳言哥,你人在哪呢?剛才在會場也沒看到你?”
“岑鬱這裏有事,先過來了,你那裏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