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拉斯維加斯那會意氣風發的,跟著我幹什麽呢?我現在身上這攤子事,真夠你喝一壺的,你不怕被我牽連?”
溫言卿背對著席澄蹲在地上,將衣服一件件套上防塵袋塞進行李箱裏,她這些衣服都是在港城新買的,比拉斯維加斯那邊便宜實用些。
席澄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有條不紊的動作,緩緩將剪刀收進掌心,刺得掌心疼,“卿寶寶,我說過的,我要是真怕你連累了,我就不會跟著來港城,拉斯維加斯多好啊?我的天地愛我咋樣就咋樣。”
溫言卿低笑一聲,聲音逐漸走低,“你沒看新聞嗎?我和陸靳言都要結婚了。”
“那不是你的計謀嗎?”席澄說。
“如果我說……我一直以來的願望就是和他結婚呢?”溫言卿用力把行李箱合上,半跪在地上,聲音逐漸走低,卻帶著幾分溫柔,“從小我就想,現在也是,我不想輕易放棄。也不想讓他輕易得到,總得讓他付出點代價。”
她看著自己麵前的影子逐漸放大,知道席澄是緩緩向他走來,依舊沒有轉頭,隻是低低敘說,“我說出來這些,隻是想讓你知道,我們兩個從一開始就是不合適的——”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就感覺到一陣冰冷的觸感落在她的脖間,下一刻,一雙手死死地捏住了她的脖子。
很用力,幾乎讓她不能呼吸!
“席……”
幾乎是一瞬間,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努力轉頭,身後的席澄臉上已經不再是往日的玩笑肆意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見底的幽邃瞳孔。
……
酒店樓下,岑鬱和陸靳言正坐在停靠在路邊的車裏,不斷駛過的車輛流過的車燈把車內照的一亮一亮的。
岑鬱搖下車窗,指尖燃盡的煙頭一甩,扔出了窗外,星星煙灰隨風飄散。
“你就說你怎麽這麽長時間沒動靜了,原來給我憋了這出大的。”他幹坐了一會兒,嘴巴裏還是寂寞地難受,幹脆又摸出一根煙點上,抬頭看著酒店樓上,“言卿妹妹在上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