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繡是被沈淮之硬塞進了馬車。
他一句話不說,自始至終冷著一張臉,任林繡怎麽解釋也不為所動。
林繡心下也知道自己和趙則交往過密,怕沈淮之生氣,隻好乖乖先回府。
她經曆一晚波折,到院子就疲累得快要暈過去,好不容易在綠薇和問月的幫助下洗漱一番,進了內室一聞到熟悉的熏香,就撲在床褥上睡著了。
昏昏沉沉到大半夜,林繡突然覺得呼吸不暢,好像有人在咬她的唇。
林繡驚得一顆心亂跳,勉強睜開眼又聞到一股血腥味。
那一瞬間以為有人要殺自己,猛地醒過來。
認清是沈淮之,林繡才鬆一口氣,含糊不清喊道:“玉郎,別——”
沈淮之心裏翻滾著怒火和酸意,再加上審問了一晚並沒有什麽結果,連那個養尊處優慣了的周大人都是個硬骨頭。
扛得住這般酷刑,必然是趙則心腹。
沈淮之親自執行,渾身都沾上了血跡,他隻覺得氣血翻湧,躁得他要發泄。
不由分說捏住了林繡的腰,狠狠揉捏,嘴上也發著狠,咬著林繡的唇質問:“他碰了你這裏,可還碰你別的地方?”
單獨離開許久,到底做了什麽,這讓沈淮之一想起來就滿腔怒意。
林繡抖了抖,帶上畏懼的哭腔:“他是利用我引你來,並不曾對我怎樣,玉郎你別這個樣子!”
這般凶狠野蠻,似要將她吞吃入腹。
滿身的血腥味刺鼻,林繡頭暈眼花,被他堵住唇舌,呼吸也覺得不暢。
她還病著,總也睡不夠似的,林繡哭著去捶打他。
沈淮之單手扣著她兩條細弱的腕子壓在頭頂,想起鴻雁所言,動作更是蠻橫。
“我問你,與趙則離去,是否是你主動?”
林繡哭了聲,想說不是,但趙則的威脅還在耳邊,若他一怒之下殺了春茗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