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今日心裏煩悶,宴席上,不敢多看林繡一眼。
怕看到她委屈的目光。
又和父親多飲了幾杯酒,離開時已經有些醉,下腹火燒火燎。
一股熱氣蒸騰著,叫囂著釋放。
離著新年祭祀祖先還有些時辰,華陽幹脆讓琳琅和鴻雁,扶著沈淮之先去歇息。
有了妾室,自然是去妾室的院子。
沈淮之在外麵冷風一吹,不僅沒醒酒,反而愈發燥熱,到了流雲閣便讓人送水來沐浴。
他閉著眼等待,沒計較母親非要他來流雲閣的小心思。
左右不會碰琳琅便是。
沈淮之揉揉眉心,下腹蠢蠢欲動,思緒也不清明,無不召顯晚上那幾壺酒有問題。
“母親讓你倒的什麽酒?”他淡淡問道。
琳琅不敢隱瞞,跪在他腳邊,輕輕替沈淮之捶腿,“回世子的話,是鹿血酒,公主說最近天寒,給您暖暖身子。”
又補充道:“國公爺喝的也是這個。”
沈淮之閉上眼,眉目沉沉,隨意嗯了聲。
鹿血酒性烈,是皇室用來助興之物,尋常男子喝了也是氣血翻湧,更不提他本就是習武之人。
晚上恐也難熬。
沈淮之在這個時候,難免想到林繡,想她秀美的臉,溫柔的笑意,還有盈盈眉眼,魅惑的唇。
耳邊甚至都響起了林繡的聲音,喚著他玉郎。
愈想愈壓不下這股衝動,呼吸也逐漸滾燙。
沈淮之額上都滲出一滴汗來,耳邊又是一聲帶著媚意的“玉郎”。
他突然就睜開眼,意識到不對。
他重重吸了口氣,一把鉗住了琳琅欲往上的手,太過用力,腕子和手指觸到的肌膚,都因失血而泛白。
鳳眸淩厲地懾過去:“你喊我什麽?”
琳琅被他這番氣勢嚇到,但仍鼓足勇氣抬起眼睛,羞紅著臉道:“世子,妾身願替姑娘侍奉您,哪怕是用手……”